上门来,给张氏和连蔓儿道惊。秦太太自然也来了。还给连蔓儿捎来了秦若娟的话。因为五郎和秦若娟的婚事临近,秦若娟实在不好上门,所以不能够前来,只能给连蔓儿带好。
直到下晌。张氏和连蔓儿娘儿两个才送走最后一批客人。连蔓儿忙又打发人往衙门里去探听消息,又有小丫头进来禀报,说是小七带着沈九来了。
这件事情,因为早有准备。连蔓儿又毫发无伤,因此原本说要瞒着小七,不要耽误他的功课,等他上了课回来,再告诉他。现在还远没到小七下课的时辰,他还带了沈九来,显然是听到了消息。
小丫头禀报完了,还没等连蔓儿说话,就听见院子里蹬蹬的脚步声。是小七跑了进来。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姐。听着语气中满是焦急。
连蔓儿忙就起身。她刚走到门口。小七已经一步撞了进来。小七进门,就抱住了连蔓儿。
“姐……”小七喊了一声,眼圈就红了。
“……谁告诉你的。怎没下课就回来了。我没事,一点事都没有。你看。我这不是好好的。”连蔓儿忙连声安慰道。
紧随着小七身后,就是沈九。
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地冒着热气,显然是下了车马,就一路跑到后院来的。
“蔓儿……姐……”沈九进了屋,也盯住了连蔓儿,叫了一声,就没了下文。
“小九,你也来了!”连蔓儿就笑道,“你别担心,我没事。她们想害我,并没害成。”
张氏这个时候也站起身来,请沈九坐下,又将小七拉了开来。
“你姐没事,看你,还跟个小孩子似的。还跟你姐撒娇那。”张氏就对小七道。
小七现在已经自诩为一个长大成人的男子汉了,刚才真情流露,这个时候被张氏说了,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大家就坐,小丫头端上新鲜茶点来。沈九和小七都没有碰,只是询问连蔓儿。连蔓儿不想让这两人,隻隻简略地说了说。
沈九和小七都很气愤。
“竟然这么坏,敢害我姐,我绝饶不了他们。”小七恨恨地道。
“岂有此理,”沈九也点头道,“这次绝饶不了他们。”
“证据确凿,他们进了衙门,是跑不了的。”连蔓儿就道。
小七和沈九亲眼看见连蔓儿无碍,就在屋里坐不住,两个人要往衙门去,说要去瞧瞧审问的怎么样了。张氏和连蔓儿都拦不住,隻好又另安排了人跟着这两个。
等到傍晚时分,连守信、五郎、小七和沈九一起回来了。大家都在张氏的房中坐了,就说起衙门讯问的情形。
果然正如连蔓儿所料,闫道婆与钱玉婵母女相互推诿,狗咬狗,在衙门上吵的十分的热闹。
“……都想给自己脱罪,结果把所有的事都攀咬出来了。几下证据确凿,最后她们都没话说了。如今,都已经戴了大枷,关进死囚牢里了。”五郎告诉连蔓儿道。
不仅是直接动手的闫道婆,背后指使的钱玉婵和钱太太,还有那位钱大人也都一同被打入了死牢。钱玉婵和钱太太能调动出这么大一笔钱,和那么多的人手,作为一家之主的钱大人不可能不知情,也就作为主使,跟钱玉婵、钱太太同罪。
至于钱家,也被衙门派人查抄了。
“……还查出他任上的一些私弊,也一同治罪,明天就向刑部上报行文……”
钱玉婵的父亲毕竟是朝廷命官,要核定他的罪,必然经由刑部裁定。
“三哥还写了信,打发人去京城的路上迎我六哥。”沈九就道。
沈六在回辽东的路上,接到了沈三爷的书信,星夜兼程,比计划提前了两天赶回了府城。
楠竹回来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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