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——”随着那落锁声,许衡川大手一挥,桌上瓷碗玉盘乱成一片,起身把妙晚掼在长桌上,外袍散开,露出少女曼妙多姿的胴体,腿间湿滑一片,他提枪直入了进去。
“啊···啊爹爹···呜啊···”妙晚爽得浪叫,被玉势吊了两日的肉穴终于吃到了滚烫坚硬的巨物,饱胀酸爽,蜜液汩汩而出,肉壁收缩,而后男人又把两根沾满蜜水的手指塞入妙晚口中,男性麝香和自己的甜腥一下子散漫整个鼻腔!
“妈的!吃个饭都不老实!一个劲就知道勾引老子!两天没干你把你骚死了!”许衡川骂着粗话,把着女儿细腰猛烈抽干起来,两个囊袋打在女儿丰腴的臀肉上,啪啪作响,黝黑衬着雪白,花液挤得全溢了出来,挂着好几道水痕,瑰丽又淫荡。
“啊···爹爹···”妙晚小穴狠狠绞着粗壮肉棒,咬得又热又紧,憋了两日这欢爱交融更是酣畅淋漓,快感直冲脑后,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潮之中。
丹田的热气回转,甬道里药膏带来的骚痒也逐渐退散,化为更加强烈和深刻的满足快意,妙晚高挺着胸脯,腰胯也不自觉地前送迎合着,双腿大开,蜜水流淌出来,让男人进得更深。
许衡川看着女儿骚浪求操的样子,只觉得血气上涌,要把这小娘们干服帖了才罢休,身下动作大开大合,深深顶撞,那处销魂穴吸着他,简直要把他灵魂都吸出来了。
“爹爹···慢些啊···啊啊······”妙晚的嘤咛被撞的支离破碎,肉棍捅干着花心,全身失了力气,任由父亲摆弄。
胸前酥乳还被小肚兜狠狠勒着,药膏带来的舒适都消失了,反而让她饱乳发胀,刺绣死死压在奶头上,又硬又硌,奶头充血,如同血红璎珞一样美丽。
下体越爽越刺激,胸口就越难忍越痛苦,妙晚生理泪水都流了下来,大口喘着气,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,她泪眼朦胧看向父亲,双腿缠上去,姿态谄媚地讨好着。
而许衡川冷眼瞧着那对被小肚兜裹着的大奶子,沟壑深深,故意不给她痛快:“骚得个贱样,不知廉耻!当着生父母缠着爷,这人一走就岔开腿要爷操进去,想要松开肚兜给爷叫大声点!说不定你阿娘隔着院墙就能听见!”
那羞耻感倏地涌上来,叫她敏感得不像话,可父亲的命令又不敢不从,小肚兜的束缚实在是难受得不行,又是几下深顶,妙晚再也忍不住了,猛地泄了身子,花穴里被打开机关一样淫水直流,在桌上漫开,终于大声叫出来:“啊——啊!爹爹!啊···啊哈······”
热流花穴深处对着龟头直接浇下来,让他的尺寸又大了一截,许衡川眼角泛红,青筋暴起,一把扯开了小肚兜,两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了上去:“妈的骚娃子!越操越淫荡!”
两只大奶子终于得到了释放,和一对白兔一样争先恐后地蹦跳出来,滚圆肿胀又细腻白皙,情欲浸染上诱人的红粉,乳尖更是玳瑁一般透亮,晚香玉馥郁芬芳令人陶醉,似乎还夹杂着淡淡奶香。
“啊···嗯啊···舒服啊······”妙晚不自觉地嗯哼出声,被释放的双乳又被父亲握紧在双手中,变化成各种形状,大力地揉捏之下鼓得滚圆,简直要爆开来,在烛光之中更是香艳。
许衡川下面操着穴,手上抓着乳,真是美味销魂,就是要他现在马上风那也是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!他抽送不停,愈发用力,这穴儿柔韧耐操得很,真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捅穿了才好。
胸口得到了纾解,妙晚只觉得更加神魂颠倒,仿佛一切都只能跟随本能,娇吟不断继续像父亲索求,穴口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,让她彻底沉沦无法自拔。
许衡川眸色深深,锁在妙晚身上:“妙儿吃饱了,赶紧的,伺候爷用晚膳了。”
妙晚听得不真切,而下身感受确实真的,有一下没一下,叫她慌了神,连忙把手边的豆乳羹杏酪糕端起来,朝父亲送过去,好像真的要服侍用膳一样。
而身下的顶撞好像刻意地越来越放肆,她根本拿不稳,起初还尽力捧着端着,坚持没多久手臂又酸又麻,摇摇欲坠,手腕也疲乏了拿不住碗碟。
“啊···啊爹爹!要···要啊···洒了······”妙晚再也撑不住了,黏稠温热的乳羹乳酪从碗边溢出来,点点滴滴落下,落在她的脖颈、胸乳、奶尖。
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奶白,许衡川看着她无师自通的发骚模样粗话直冲脑后:“荡妇!人一走就给你爹爹开人体盛宴!求着你爹爹吃你是吧!”
他一个猛扎,去舔食女儿身上的吃食,落在肩头豆乳羹滑下去老远,乳酪落在胸口,和大奶子分泌的乳汁一样,又香又甜,许衡川吃得啧啧作响,十分满足。
妙晚看着父亲埋头在自己身上吃着,手也渐渐垂了下来,碗里的全掉下来,一对雪乳被吸得肿胀粉嫩,之前被小肚兜勒紧的不适感完全消散,小穴也撑得满满当当,全身上下爽得彻底。
“爹爹···晚膳用得···啊···还满意······”百多下之后,许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