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他一松手,那口贪吃的穴又重新严丝合缝地把肉具整根吞下。温衾一句话未说完,雷劈了似的,浑身抽搐,翻着眼白就要高潮。
整条通道里的湿热小嘴紧紧抓住那个罪魁祸首,被下了咒一样,发了疯拼命绞着。陆孝后槽牙咬的腮帮子都麻了,才把那股冲上脑门的射精欲望按下去。
密集的快感消散,温衾得了甜头,扭着腰催促陆孝继续。
二人身上的汗渍体液纠缠混杂,却无人顾及,只一心沉沦在肉体交织下,携手迈进的极乐殿堂。
又是一轮打桩,温衾爽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得差不多。他大张着嘴,肆无忌惮地吟哦,甚至还破天荒地在陆孝满是汗渍的脖颈上舔弄啃噬。
猫儿挠痒样的,陆孝心底颤动,下身抵在温衾敏感处用了全力冲刺。
“啊!啊啊……轻、轻些……呜、舒、舒服!快,快些……呜啊啊啊……”
带着哭腔,温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些什么,他仰头撑在陆孝肩头,泪水模糊了视线,下身残破的地方也横冲直撞地想要释放。
可那地方哪还有能释放的东西?温衾昏了头,以为那强烈的冲击感,就是埋在记忆深处的,属于男人高潮时候的感觉。
他喉间发出一阵啼哭,随陆孝粗暴的抽动放松了身体。
“哗哗……”竟是被活活肏得尿了。
温热又带着腥臊气味的液体流在二人交合处,被陆孝撞得噼啪作响,他低头看去,义父腿间那个圆孔,湿淋淋地冒着热气。自己肏一下,就往外吐一口尿水,像是坏了一样。
“放、放肆!”温衾脸上挂不住,自己当着义子的面像个没断奶的孩子,一泡尿都管不住。他咬着牙,瞪着双哭肿了的眼,抬手就是一记耳光。
可惜他被肏得太狠,那耳光一点力道都没有,更像是耍脾气的小媳妇,只徒增些情趣罢了。
陆孝配合地偏过头,咧开长时间缺水有些干裂的嘴唇,仰头去看羞赧的温衾。
“是孩儿失礼,该打。”
嘴上说着该打,下身却更用力地肏,不知到底打的究竟是谁。
高潮了一次,温衾坐不住,陆孝扶着他躺在床上,抓着两条还在打颤的腿按向身侧,从正面又肏了进去。
这样的姿势更方便陆孝动作,打桩似的肏了几十个来回,又是一个挺身,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并挤进那穴里,抵在温衾身体深处,射了。
还没来得及感受射精后的余温,温衾一脚把陆孝踢下了床。
“混账东西!”他气息不稳,说话还带着浓厚的情欲,却动了真格,两只凤眼圆瞪,紧皱着眉骂道:“我几时说过你可以射进去?”
陆孝讪讪,衣衫不整地跪在床前,还没完全软的鸡巴不合时宜地又从顶端流了几滴精水。温衾坐在床边,一眼看见那白浊蜿蜒而下,贪婪地咽了口口水。
越是失去了的东西,就越会变成执念。
温衾想,肯定是自己那东西没了太久,如今见着陆孝的玩意长得这样好,左右还是有些嫉妒。他有时也忍不住会想,若那年没有选择做个阉人,是不是到如今,自己的那根,也会长得像这样粗长雄壮?也能肏得旁人欲生欲死,神魂颠倒?
可惜,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吃?
“罢了,伺候的不错,就算作奖励了。”温衾修长的腿搭在陆孝肩头,换了口气,“孝儿,瞧你那处仍还硬着,定然是没尽兴吧?不如趁着天色尚早,再来一次?”
秦义一大早就到寿川院会客厅里候着,听小太监说昨晚温衾留了陆孝,后半夜才放人,出去时狼狈不堪,像是被罚得狠了。
还好自己没住在寿川院,秦义脸上没什么表情,心里悄悄叹气,昨日义父气头正盛,难为陆孝了。
姜仁一死,很多事都被掐断。昨日回绣衣使住所,秦义一夜未眠,调了五六个人手,忙活了一整宿,终于有些眉目。没敢有丝毫怠懈,天刚蒙蒙亮,就匆忙回来寿川院复命。
温衾夜里缠着陆孝要了四五次,院外的鸡都醒了,才作罢。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,出门听说秦义在前院里等了好几个时辰了。
“说说吧。”温衾蔑斜了一眼,身后添茶的下人知趣地替他拿了个软垫靠着腰,又轻手轻脚将一件裘皮大氅兜在他肩头,才默默弓腰退下。
秦义困得眼皮打架,听到温衾问话,忙强打起精神,把昨夜里查出的结果一五一十地都说了。
原来姜仁不知何时竟与二皇子宗文景勾搭上了。先前在外头打着温衾的名号胡作非为,也全是托了二皇子的吩咐。后来构陷陆孝,意图离间温衾和皇帝,可惜事情没得逞,就赶在姜仁被问话之前差人下毒,杀人灭口不留痕迹。
“宗文景?”温衾低吟,他虽效力宗明修,但皇帝毕竟已到暮年。近来朝廷像是有人煽动,许多大臣接连上奏,请陛下早些立储。
这二皇子无论从年龄或是身世学识上,无疑都是太子的热门人选,在这个节骨眼上把手伸到督厂里来,野心可见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