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想怎么弄小狗都行……”少年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对方颈窝,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,他根本思考不动,只有闻着主人的味道才能叫他安下心来。
林鹤又怎么会真的狠狠惩罚他,“那就罚你,兑现你的承诺……”
他原本还想再等等等。至少在顾骞月家里住上几天,让对方对竹马林鹤加深点感情,甚至纠结网络与现实的选择。
林鹤觉得到那个时候,再捅破身份,或许会更合适,也更能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但他没想到,顾骞月这么相信自己的直觉,也比他想象的更敏锐,甚至还特意搞了这么一出来逼他相认。
林鹤一向不喜欢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,这次被小家伙摆了一道,他却也谈不上生气,也只能无奈扶额,谁让他自己失算了。
顾骞月坐在他的怀里,一个翻身就跨坐在了林鹤腰上,“主人现在就可以跟小狗兑现承诺吗?”
他可没忘记承诺是什么,主人说好了要给小狗开苞的。
顾骞月一动,奶白色的大浴巾就从身子上滑落下去,白嫩细腻的皮肤一碰一个红印,又软得不行,光裸的身子被虚搂在竹马的掌心,他不自觉用敏感的后腰去蹭那处热源。
“唔……”结果一不小心,后臀上因为刚才浴室里磕碰的淤青就被人按住了。
“主人~”顾骞月扶着林鹤的肩,疼得泪眼汪汪,却还是不老实,要用光洁的下体去蹭对方的大腿根部。
感觉到男人的物什缓缓抬头,小狗含着泪花的眼睛又幸福地眯起来,他就知道主人也喜欢他,“主人快来罚小狗,给小狗开苞吧?”
他竟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主人的惩罚。其实说是惩罚,倒不如说是对小狗的奖赏更为妥当……
林鹤惩罚性地一捏了捏那块淤青,让不老实勾引自己的少年疼得吸气,才兜着顾骞月的大腿,翻身把小狗压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“喊我的名字……小月。”
既然已经说开,林鹤可不满足再用那些大众的代称,主人和小狗是谁都能喊的,他更想听恋人呼唤自己的名字,或者像小鸢那样喊他叔叔、遥遥羞红着脸喊他老公那样的爱称。
“阿鹤……呜唔!”果然,听云喊自己的名字,他都硬得发疼了。
“我们现在就兑现承诺,操大小月的肚子……”林鹤挑对方喜欢的话说,“让小月给我生一窝小狗狗……”
“呜啊……阿鹤,阿鹤……进来了!”顾骞月被男人压在怀里,浑身染上了林鹤的香味,这些天微微隆起的乳肉被大掌拢在手里,蹂躏成各种形状。
顾骞月下意识去想象林鹤话中的场景,便觉满足不已,再闭上眼感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喜欢的人打开,撑满、逐渐深入,一点点痛楚都足以被忽视,更多更激烈的是灵魂被滋养的,深入骨血的满足。
林鹤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句话,他都无法拒绝,无从抵抗,更不想错过。
林鹤也惊讶地发现,这次进入顾骞月的过程比前两个世界都要顺利,倒不是因为身体尺寸发生了变化,而是气运之子对他的触碰似乎更加敏感了。
也对,光打个视频就能水流成河的小穴,真要被插入的时候,又会干涩到哪里去呢?
汁水丰沛的穴道紧紧裹着他的阳具,仿佛回到了为她量身定制的温柔乡,叫人流连忘返,醉心此道。
林鹤不得不承认,顾骞月的身体好像天生就是适合用来承受的,连每一寸都与他那么契合,甚至无需磨合,与他共赴云雨便叫人爽得无以复加。
说好要操大月狗狗的肚子,林鹤说到做到,一股股精液射进深处,短暂停歇后,性器却并未疲软,而是再次涨大,凿进更深处,又在无数次活塞运动后对着敏感的那几处肆意喷洒。
初经人事的顾骞月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操弄,却贪恋着男朋友的温柔,强撑着体力,在迷迷糊糊、意识昏沉间一次次高潮,承受着巨物在体内短暂沉睡又苏醒,反反复复地戳进最深处。而后发出低低的呜咽,指尖无意识在男人背部留下几道抓痕。
恍惚间,顾骞月筋疲力尽,却又不知满足,他累得连简单的话都说不出口,喉头干涩,却想要更多的浇灌。
他觉得自己仿佛不知满足的沙漠玫瑰,遇见水源便要疯狂攫取……又仿佛自己是为林鹤量身定制的几把套子,生来便为了套弄那天生巨物……
“阿鹤,……啊啊啊!”顾骞月的双腿被打开又折起,摆弄了几个来回,身上皆是指印与吻痕,肚皮被混合的粘稠液体一点点撑大,在不眠不休的撞击声中,他再次陷入高潮的痉挛,“都,射进来了……呜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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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身娇体软的少年身上发泄完一通,林鹤又有些心疼了,顾骞月皮肤太嫩,被他肉捏两下就会泛红,更何况是这么激烈的性事,吻痕都成了猩红色的印记,腰臀和乳肉上更是遍布了他的掌印。
“疼不疼?”林鹤用拇指按了按少年被自己咬破的唇角。
“嘶……”顾骞月正想说不疼,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