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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人节番外/链条lay(2 / 8)

,挂上了胸链,是小骚狗馋主人了。”

他说完这话,耳垂都红得发颤,是快吐汁的石榴番茄。

院柏冠拍了拍脸,狗这种生物只有一种好处,吐舌头拍脸,都会感谢主人的赏赐,顺便扯了舌头,他居高临下,祝榆早就老老实实地跪着,他想挨罚的时候,连肩膀都松动,仿佛能放弃所有尊严,院柏冠扯着胸前的链条,人就往上抬,屁股也撅起来,像只臣欢膝下的叱马。

一左一右,扇了他两个巴掌,扯着乳头,狠狠惯上去两个巴掌,那里天生比普通男性多鼓出来一点,扇得狠了。

祝榆哼哼唧唧地叫着。

脚指头都缩在一起,院柏冠踩着他的脸,再扯链条,手指勒出一条印记。

屁股连接着腰,被肆意勒坏,链条狠狠缠腰,绕着身体,踩胸膛也毫不费劲,院柏冠扯下眼镜,用那双波澜不惊死水一样的漆黑眼镜,审视,嘲讽地说,“母狗货色,勾引主人的时候,甚至把屁股都快送上来了,链条穿着活色生香,早就想被这样踩着?”

“长骨头有什么用呢?还不是卑躬屈膝地被我踩烂。”

院柏冠擦了擦手,用帕子扔在祝榆的脸上,“送上门来的母狗,踩烂你,也会觉得吐舌头是殊荣吧,去吧链条给脱了,未经允许碰身体,不许高潮。”

碰身体,包括装饰身体,无论何处,院柏冠的东西,祝榆就是院柏冠的东西,一寸一寸,哪怕是骨头,还是皮肉,他麻溜着扒掉,将手上的链条递给院柏冠,在注视下,胯挺得更高,他早就硬了。

冒水又红艳的泉眼被塞了一根尿道管堵着,链条缠在手心,一下子就绕上几把,交错着,银色的链子被缠得死死的,呼吸的眼仿佛在流泪,黏稠的液体腥味很重,他很久没射过,低喘着,院柏冠左右拉着链条,仿佛在割皮肉,扯下来似的,没命地拉扯,祝榆只落泪,啜泣着。

背脊抖得像筛子,几把缠得发红发烫,煮起来的烧起来的铁棍,链条冷冰冰的,左右拉锯似的,硌着他的几把,终日不得快感,院柏冠再扯起来沾满水的尿道管,一下插回去,浑身仿佛被水洗,祝榆跪着,神色如同高潮。

他没有选择高潮的权利。

这是在伪高潮。

连精液都没有的伪高潮,他觑着院柏冠的神色。

那么高贵,那么矜持,手指长得宛若象牙色,勒出的是墙上的红痕,凌辱他,院柏冠拉得整条链子都是水渍,他将手指插进去,吮着指腹。

院柏冠掐着脸,“现在你爽了,该对主人说些什么?”

祝榆呼吸喘着,面如潮色,他舔着腥味的黏稠液体,像狗狗表达基础爱意,他凑过去,先说,“谢谢爹地玩小狗淫贱的几把。”

再望着低沉的天,晚霞已过,只剩爱人的眼,如此凉薄,刚才却为他动容,冷漠如院柏冠也有爱人的时候,祝榆粲然一笑。

“爹地,情人节快乐,我爱您,是小狗对亲爱的主人的爱,或许是我爱你耶。”

院柏冠难得地夸了一句,“乖狗。”

胡闹了一晚上,两人匆匆睡去,院柏冠早早就上床睡觉,他喝了酒,意识都被酒精给裹挟着,翻涌不住,躺在床的另一头,祝榆没喝醉,犹豫再三还是规规矩矩地睡在床下,离院柏冠最近的床边,索求这一切就已经让他全然满足,能睡在院柏冠身边也是他的荣幸。

夜很漫长也很寂静,祝榆被昏昏沉沉的睡意给笼罩,他再也不用担心没有主人,没人不要他,也不用整夜想着完全睡不着,担惊受怕,木炭里的火还在灼灼燃烧着,噼里啪啦——

今夜好眠,他们都睡了一个不错的好觉。

祝榆醒的时候,才刚刚早上八点,他一溜烟地爬起来,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院柏冠,兴许是酒精的副作用,院柏冠睡得安稳,呼吸起伏都很平缓,祝榆没里头地躁动,他跑出去给院柏冠准备了早餐,考虑充分地想着院柏冠昨日喝了酒。

今早的饮食要淡,也不能过于平常的素,他煮了一锅浓稠绵密的粥,再细致地拌好几个凉菜,无聊地跪在客厅里偏头看着烧灼透的火星子,只剩残留的灰烬,一抔堆在那里,昨晚的炭火正象征了他蠢蠢欲动的心思,烧完了他才有点懊恼,院柏冠是喝醉酒同意的,醒过来清醒的时候,指不定要给他算昨天晚上的账。

祝榆扒着手指算了半天,感觉还是没亏,得了院柏冠一顿教训,无论是扇他耳光还是踹哪里,祝榆都认为荣幸备至,他静静地等待,粥中途凉了,他又热了一遍,以便于保持院柏冠吃的最佳的口感,终于快到九点的时候,院宁波冠终于起床,带着酒醉后的宿醉,揉了揉太阳穴。

祝榆一下子埋着头,想做没有温度的脚凳,他怕院柏冠训他。

毕竟在以前,院柏冠可是铁面无私的关公,无论是他有任何一点靠近性的行为,无一不被呵斥和拒绝,垂头丧气,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,起码要等到院柏冠冷静下来。

没那么生气的时候,再说吧。

院柏冠拿起他煮的粥,碗还温着,咕哝煮熟的粥飘着一点绿叶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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