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 江望舒将手心被段修泽亲吻沾上的些许湿意都擦到了段修泽脸上。
段修泽:“……”
不过他没想到的是, 江望舒很快低下头吻住了段修泽。
这次的吻要深许多,段修泽都震惊了,江望舒微微退开些, 说:“张嘴啊。”
段修泽:“……”
他总感觉这句话应该他来说才对, 但是他的确不会, 只能被动的听从江望舒的话。
江望舒以为自己可以掌控现在的段修泽,但只是一个回合,段修泽好像就知道该如何去做,无师自通且反客为主地扑上来抱住了江望舒,这次比上次要真枪实弹许多,段修泽一边亲,一边大着胆子去撕扯江望舒的衣服,绝不让江望舒有半点反悔的意图。
江望舒想退开,段修泽也不准,没有技巧,全是感情,愣是把江望舒亲得晕头转向,甚至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。
等江望舒反应过来的时候,段修泽已经将他剥到了只剩一条短裤的地步。
不过就算到这个地步,江望舒知道大概是没法成功的。
因为段修泽到这个时候,反而有点近乡情怯,不太敢脱他最后一层堡垒。
纯情的有点过分了,江望舒想。
但遥想以前,其实也是这样的。
他们秘密接触的一年,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打破那一层窗户纸,江望舒还期待过几次,结果到最后一步,段修泽就停下来了,一开始江望舒还不想问,但次数多了,难免问他原因。
段修泽说的是不到时候。
江望舒那会儿就在想,那要什么时候,后面也慢慢明白了,毕竟那会儿的关系,俩人都没有明确定义,两人心知肚明的暧昧,要是真的做了,那算什么呢?算炮友吗?总归是不大时宜的。
江望舒明白后就没什么再问,婚后倒是觉得段修泽也挺能忍的,能忍上一年。
现在再看段修泽这幅样子,江望舒还觉得是熟悉的,心里那点狡黠又轻轻地冒了头。
他舒展四肢,瞥了段修泽一眼,还抬了抬腰,示意他。
段修泽咽了咽口水,半天都不动,
江望舒淡淡地笑他:“就这个胆子,还想撞碎我的耻骨?”
段修泽一听这个话,心血翻涌,还真的伸手过去,一把撕烂了江望舒最后的堡垒,末了,还忍不住说一句:“你这内裤质量不好啊。”
江望舒:“……”
江望舒撇开脑袋,说:“去床上。”
段修泽听了话,只感觉眼窝都热了,起身就抱着江望舒进了卧室。
段修泽将江望舒轻轻地放到床上。
江望舒舒展四肢,姿态倒是很平和,不像段修泽满脸通红,眼睛都泛着点血丝,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江望舒给啃了。
江望舒没什么担心,他知道这事成不了,但是乐于看见段修泽窘迫尴尬的表情。
好吧,是有点欺负段修泽了,但是,这还算轻的,江望舒想。
他这么想着,段修泽真的扑上来吻他的时候,他也是伸出手臂抱住了段修泽的脖颈。
比起二十三的段修泽,现在的段修泽更多的是莽撞,吻技更是烂的一塌糊涂,江望舒一开始还有心思去引导,到后面就摆烂了,任由段修泽亲他,怎么亲都行,随他高兴。
但是很快,江望舒就感觉不对了。
他微微一颤,睁开眼,耳边适时地传来了段修泽一声有些粗鲁的嘀咕声。
江望舒那一直慵懒着半遮半掩的眼睛立即就睁大了。
他抬腿要踢段修泽,段修泽高大的身躯将他压得密不透风的仿佛也察觉到江望舒的意图,他一只手抓住江望舒双手压在头顶,一双眼睛泛着红光,却好像也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,嘀咕说:“江望舒,你忍忍哈,很快的。”
完了,玩脱了,江望舒心里只有一个想法。
从前没有尝过的破处的痛,这次倒是体会到了。
结束后,江望舒陷入了贤者时间,长久都不言语。
段修泽餍足地凑到他面前说:“怎么样,是不是比他好。”
江望舒瞥了他一眼,不客气地说:“你的活很烂。”
这是真话,烂到他不知道说什么好,这一对比,江望舒才发现以前的段修泽恐怕是真的做了很多功课,起码那时候他还觉得段修泽天赋异禀,什么都会,很厉害。
但看着现在的这个,横冲直撞,委实没有什么技术可言,烂到他不想再有第二次。
这话把段修泽打击惨了,他还觉得自己做的很好,几次张嘴,最后吐出一句:“要不再来一次,我这次一定……”
江望舒说:“不用了。”
他说这话都有些冷冰冰了,段修泽这会儿倒是会察言观色,敏锐地感觉到江望舒心里恐怕又开始比较了,他一着急,说:“真的,你信我,我这次肯定会做好。”
江望舒说:“真的不用了,你没发现吗?你没有润滑,我已经受伤了。”
段修泽一愣,抬起他一条腿要去看,被江望舒一脚踢开,“去买药,止血消肿的药膏,质地要清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