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已经被割破了。
何故,你他妈在哪里。
你一口一声说喜欢的人,现在正在被一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佣人上下其手啊。
看着小秦猥琐的眼神,宋居寒轻轻的呼吸了一下。
他的脸庞有些肿,嘴角还在流血。
这些都是皮外伤,怎么都不及心里那里痛的。
何故,你人死哪里去了…我他妈在被人欺负…被人欺负啊…
良久,宋居寒感觉他的裤子被扒下。
“我还没洗澡…让我洗完澡…好吗?”
他富有磁性的嗓音这会听起来有些哑。
他知道,小秦有解开他的钥匙,因为那同样也是这间别墅的钥匙,他在这里工作,自然也是有钥匙的。
也许也是笃定了宋居寒做不出什么出个事儿,加上小秦现在人也迷糊,朝着宋居寒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伸手掏钥匙给宋居寒解开束缚。
宋居寒饿了许久,脚也有些瘫软的没力气,几乎是扶着墙才慢慢挪到浴室,关上了门
小秦更加笃定这小鸭子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,这才摇摇晃晃的倒在浴室门口。
————
宋居寒打开浴室的花洒,疯了似的朝刚刚小秦亲的那一处清洗。
脏死了。他可不是什么鸭子,也不会被任何人包养,这辈子还轮不到有第二个人对他上下其手。
……可是,那第一个人,曾是他这辈子唯一愿意和他做些逾越之事的人。
哪怕断送了他的明星生涯也罢,他喜欢何故。
可是何故宁愿把他拘禁在这里一人享有,也不愿意相信宋家的大少爷真的爱他。
看着手里的玻璃碎片将他的手割出一道道血红的小口子。
他妈的,狗日的何故。要不是被关在这饿了几天,就外面那怂货哪里是他的对手。
你不相信我爱你,那你就没机会相信了呢。
————
何故到海岛的时候小秦已经不省人事的倒在别墅浴室的门口,何故朝里头看了一眼,里头似乎还有些水蒸气。
再回头一看床,宋居寒也不在他该呆的位置上。
“把他带走,他被解雇了。”
何故往地上看了一眼,朝浴室的方向的地砖上有些血斑,还没有变成褐色,那是宋居寒被割破手留下的血。
何故的面色阴沉下来,朝着那群拖小秦的人说道。
“把他的手打断一只再丢回他该回的地方。”
看着宋居寒毫无血色的脸庞,何故感觉他的心抽的疼。他只是想保护他,占有他而已。
宋居寒的长发被水流打湿,他整个人躺在玻璃的浴房中,地上有些红通通的,看起来似乎是血水。
何故慌了神,他从领口解下领带,想为宋居寒做应急处理。可是,他端详着那只手,除了很多细细的血口子以外手腕处似乎并没有割伤。
正当他想替宋居寒查看另一只手腕时,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,巍巍颤颤的,似乎已经没了力气。
“怎么才来…”
你怎么才来啊。我等你很久了。
何故的眼神还有些放空,似乎还没缓过来。
“这些血…怎么回事…”
何故的声音都在颤抖,尽管如此,他还是将怀中人抱紧了。
宋居寒是不是又比上回抱他的时候瘦了些呢。
“那是沐浴露…桑椹味的…你要是在看仔细点,怎么会发现不了…”
何故抱他的力气,老实说宋居寒感觉他有些吃不消。
何故再次看向他以为的血迹时,那血迹里面还写泛紫,是紫红色的,甚至还有些水果的香甜味道。
“我现在抱你回去…”何故揽住那纤细的腰肢,正要将人拦腰抱起,可宋居寒却不让。
他轻轻推开何故的身子,将弯曲着的两条大腿稍稍分开了些,眼神中充满了不屑。
“何总,你为什么过来看我,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,没必要装出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。”
宋居寒知道何故在外面还有很多的仰慕者,他们比自己更年轻,更温柔,更会讨何故欢心,自己仅剩的这点优势,似乎只是他那可笑的贞操。
其实那根本毫无意义,他骗不了自己,他还爱何故,在那样暧昧的包养关系里,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因为他的温柔沦陷,倒不如,让他自己做了这个开端。
“你没必要气我,我不会……”何故还想说什么,宋居寒已经解开他领口的扣子,顺带还用膝盖顶了顶那里。
这下子,真的不可收拾了呢。
“装什么呢,何总,我就在这里,你不会不行吧?啧,我好歹也火过一段时间吧,这张脸,不至于对你来说那么没有吸引力吧。”
何总这个字眼,并不是何故第一次听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宋居寒这么称呼他,会让他难受。
他喜欢宋居寒,做上还是做下从来都不在乎,只要宋居寒喜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