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意,还是家里好。
为什么?
因为我想吃什么都有。
她停顿了下,凑近他耳边,娇声咬字,包括你。
魏东瞬间黑脸。
假装不经意地低眼一看,呼吸焦灼,每个毛孔都在喷火。
他郁闷地阖上眼。
呵,没完没了了。
往后的日子平淡且温馨,她的状态肉眼可见的转好。
年底纹身的客人扎堆,预约电话络绎不绝,魏东几乎全推了,后来这事传到贺枝南耳中,为了能让他安心干活,她提出陪他一起去店里。
小房间收拾出来后焕然一新,落地灯光线柔美,还换了张干净舒服的软皮沙发。
他工作的时候,她就在房间里戴着耳机看书,安安静静的等他。
新装的空调很暖和,她近期极度嗜睡,经常看书看到睡着,男人进来后给她盖好毯子,亲吻落在她额头。
她在睡梦中寻到他的气息,不自觉的伸手勾住他脖子,他笑着咬她的唇,梦里远比现实更大胆,柔软的舌头伸进他嘴里,他呼吸停滞几秒,眸光发烫,按着她的腰加深这个吻。
直到她被人粗暴的吻醒,偏头躲避攻势,茫然对视那双幽深的墨瞳。
你又欺负我。
女人舔舔唇,装无辜一流。
谁欺负谁?
男人挑眉,手摸进毯子,隔着白色旗袍的薄料揉她的胸,老子被你欺负硬了,你又不负责。
我负责。
她娇声软语的应,作恶的小手探出薄毯,指尖精准撩拨梆硬的肉器,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它变态的热度。
很长一段时间没亲热,她想的不得了,可某人口口声声称她还在养病,几次三番无视她的撩拨,愣是让她激出几分斗志。
嘶...他皱眉,隐忍的喘。
吧嗒。
腰带散开,他按住欲解纽扣的手指,粗声道:别闹。
外头还有事没忙完,图腾刚扎一半,客人还在等着。
她来了点使坏的性子,微微起身,盘在脑后的黑发散落,那双杏眼清澈水灵,咬住点点嘴唇,纯欲风骚,光看着都要人命。
我没闹,解解馋都不可以吗?
解馋?
魏东脑子混乱,刚准备系上腰带,她倏地坐起,强势拽过他的身子,解开拉链,拽下黑色底裤,青筋缠绕的粗硕性器弹跳出来,流水的蘑菇头抵着她鼻尖。
你...恩唔!
她居然张嘴吃了进去。
舔吸的方式异常温柔,掌心握住棒身有规律地上下滑动,舌尖一下一下舔着小洞,嘴唇吸吮戳弄,吞咽声很性感,似尝了什么人间美味,舌头绕着源头打转,听着他压抑的重喘,小口小口吃进大半根肉器。
撤下的手细细揉弄底端的肉球,在掌心软成一摊温水,唇舌之间轻吸重舔,她两手按住他大腿,模仿性爱的姿势用嘴前后吸吐。
魏东微微倾身,单手撑着沙发后的白墙,闷哼声不断加剧,挺腰用力肏干她的嘴,时不时在脸颊戳出肉器的轮廓。
他太久没做,又是如此刺激的环境,一墙之隔,屋外还有人,两人偷摸干着淫糜的性事。
男人律动的越来越快,几次捅进她嗓子眼,她难受得细哼,眼角溢出晶莹泪水,暖光下看着楚楚可怜,他一时失智,大手按着她的后脑越插越快。
没过多久,他背脊麻得发炸,抵着她喉头大量喷射,她被浓浆呛出眼泪,浓白的热液从嘴角缓缓溢出,男人骂了句脏话,咬牙拔出,剩余的全射在地上。
他仰头大口喘息,汹涌的快感令他瞬间升空,踩在云端飘飘欲仙。
等理智回笼,他先收拾好自己,再低身收拾残局。
男人替她喂水漱口时,她脸颊鼓成包子,不知想起什么眉开眼笑,水喷出大半。
笑什么?
她摇头,还在笑,没。
她平时都是被他过硬的体力折腾得死去活来,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缴械,有种说不出的嘚瑟感。
这时,屋外的熟客小心翼翼地喊人,东哥?
来了。
魏东平复好情绪准备出去,手指刚摸上门把扶手,女人笑盈盈地小声问他,刚才,算秒射吗?
???
男人整个人背着光,宽厚的肩膀上下起伏,他默声几秒,隔着门同屋外的人冷静对话。
你去找地方吃点东西,吃什么都行,我买单,1小时,不,2小时后再回来。
那人愣了半响,好勒。
还有。
他手指一转,门已锁死,帮我把店门关上。
很快,屋外传来拉铁栅门的声音。
刚还喜笑颜开的女人终于有种玩脱了的觉悟,她故作镇定的起身,笑容无比僵硬,两腿软的直打飘。
她走到门前,睁眼编瞎话,时间不早了,我还得给齐齐辅导作业呢,我先回去,你、你早点回家。
男人不吱声,深谙的目光直直锁在她脸上。
她心跳如雷,壮着胆子想去拉门把手,被炙热的掌心死死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