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奕的样子。
妮娜帅气地推开他,神清气爽地扭头出门,刚走一步被人扣住手腕。
啊!
她直接被人钉在白墙上,后背撞得快散架了。
头顶的灯接触不良,一闪一闪的模糊她眼前的世界。
他圈住她的两手按在头顶,笑着弯腰,放大数倍的脸迅速凑近,平视的角度。
她两手挣不开,愤怒得只想用脚踢他。
朱妮娜?
身高差距下,她气势弱了一截,骂人都像调情,干嘛。
他轻挑眉,满眼戏谑,你就这两下子?
在此之前她从没失手过,更不会占据下风,所以看他一副掌控全局的嘚瑟样就来气。
放开,不然我叫人了!
叫谁?
他笑意加深,空置的另一手解开羊角大衣最下面的衣扣,骨节分明的手极自然地摸进去,隔着贴身小吊带细细揉弄她的后腰。
...唔。
她后脊直发麻,没出息的软了腿。
牧洲游刃有余地接住她下坠的身体,顺势用唇碰碰她的耳朵,妹妹比我想象的还要软,腰真嫩。
你...
她双瞳喷火,杀他的心都有了。
男人慢悠悠地直起身,那笑容看着着实欠扁。
他随手松开她,抬步往外走,憋着火的女人不依不饶地追上来,今天这团火要不发泄出来,晚上连觉都睡不着。
女人倏然出现在他跟前,他还在愣神,她垫脚搂住他的脖子,柔软的唇瓣凑上去,他下意识偏头,吻落在他侧脸上。
牧洲回头,轻佻地笑,不服气?
少废话!
她发了狠,不管不顾地掰过他的脸,他猝不及防被人堵住唇,来不及讶异,软糯湿热的小舌头伸进来,他脑子麻了几秒。
外面睡过得女人,他从不接吻。
单纯的发泄无需扯上感情,他的理解里,接吻是情侣做的事,他不相信爱情,但并不想玷污那片美好。
嘶..
他闷哼皱眉,舌尖被人狠咬一口。
呼吸声沉了又沉,他尝着软似热豆腐的小舌,赌气地,急不可耐地咬他。
女人的吻技比他还差,磕磕绊绊地厮磨牙齿,同跟她表现出的老手气质浑然不搭。
他喉头滚了几下,用力摔上门,搂着她的后腰按在门后亲。
绞缠得唇舌似游水的鱼儿,舔着吮着,咬狠了她会娇滴滴地细哼,仿佛被人侵犯的鼻音自带压抑哭腔,听得人耳根发热。
咚咚。
一门之隔,有人敲门。
牧哥,你在里面吗?来人是大光。
嗯...
她扭头躲他的亲吻,他的吻追过去,从唇角亲到耳边,喘息粗重,眼底笑意不退。
这怎么算,平手?
我从没输过。
妮娜满面潮红,嘴依旧很硬,你也赢不了。
牧洲两手撑着门,把她禁锢在双臂之间,低头看她,意味深长道:这种游戏,没有输赢。
她直勾勾地盯着他,视线扫过他脖子上的黑痣,小小的,莫名其妙的性感。
如果我非要分胜负呢?
刚才几番试探,两人心知肚明,自己是什么人,对方是什么人。
哥哥让你赢。
他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她,慢悠悠地说:别闹就行,头疼。
屋外落起鹅毛大雪。
妮娜套上外衣帽子,精神恍惚地回到贺枝南身边,脸颊的红晕还在烧。
你怎么去那么久?女人疑惑地问她。
补妆。
她搪塞的应,故作不经意的朝那头看去,男人伫立在雪中,正同身侧的魏东聊天。
他个子高挑,身形不瘦不柴刚刚好,略显凌乱的黑发随风荡漾,笑起来清爽俊朗,符合娃娃脸的气质,相悖于暗黑的内在。
妮娜?
啊。她回过神,脑子发懵,怎么?
贺枝南很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不解地问:看什么这么入神?
她收回目光,笑颜如花。
看雪。
其实北城也有雪,只是不如这里有趣。
发呆之际,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,掏出看了眼,明亮的眼睛瞬间沉下去。
南南,我接个电话。
贺枝南看她表情都能猜出一二,你妈?
嗯。
妮娜闷声应话,垂头丧气地走向无人的空地。
她只不过想喘口气而已。
这样也不行吗?
不远处的货车边,两个男人在雪中聊得正欢。
牧洲指尖夹着未点燃的烟,视线一路追着女人挪到那头的空地,她蹲在地上,冷得缩成一团,接电话时不忘在薄薄的积雪上画圈。
魏东瞧见,难得多嘴说一句,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姑娘。
哪种?
闹腾的。
他垂眸笑了下,手里的打火机不断窜起火光,我没有所谓的喜欢或不喜欢,生理需要而已,没必要分得那么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