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
我平时就是做着玩的,也没系统的学习过,如果翻车了怎么办,孩子们会不会很失望?
不会。
他沉声打断她所有的不自信,那双黑亮的眼睛亮过屋外灼热的光源,你说过的,只要是你想做的事,没有做不好的。
可是...她措不及防,脑子各种混乱。
我相信你,你也相信自己,你远比你想象中还要优秀。
她澎湃乱颤的心在他温声细语地安抚中逐渐平静下来。
当初她辞职时,妮娜就曾提议让她开间甜品店,反正她也不差钱,就当是给自己找点喜欢的乐子。
那我...试试看?
魏东莞尔笑了,亲了亲她的脸,你放开了做,好坏都有我兜底。
她抿唇偷笑,忍不住小声揶揄,魏老板比我还要财大气粗。
男人挑眉,严肃回话,大不大不知道,粗是一定粗的。
呸,流氓。
他最受不了她娇羞脸红的样子,真想按着她猛亲一通。
可不远处孩子们的笑脸还在晃,眼巴巴地盯着这边,现在做什么都少儿不宜。
回家再收拾你。他咬牙切齿地放狠话。
车子刚驶离孤儿院,魏东接到牧洲的电话,说今晚那里吃烤肉,让他顺路过去一趟。
魏东下意识看向她询问意见,直到她点头,他才应下那头的话。
难得来市里,她不想那么快离开,找了几家高人气的面包店,狂买几大袋的甜食,想着回家让齐齐细细品尝,选出最适合孩子口味的小蛋糕。
两人到达物流公司时,天已经差不多黑了。
大光正在货车前指挥人卸货,冲魏东指指二楼办公室,说牧洲正在忙。
男人没看懂他淫荡的笑脸,牵着贺枝南径直往那处走,两人前后走过楼梯,刚要转过拐角,身后的女人猛然拉住他。
怎么?他轻轻皱眉。
嘘...
她好像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,但大木头好像耳聋了似的,一鼓作气往前冲。
贺枝南好奇的微微探头,看见牧洲正和一个知性熟女亲昵拉扯。
高挑的女人被他按在墙上,他俯身在她耳边说话,还是那张含笑的娃娃脸,可嗓音远比平时沙哑,裹满情欲的味道。
姐姐,说好了规矩就得遵守,你这样找过来,我很为难的。
女人看着30出头的年纪,风韵犹存,女人味很足,那你看在我这么远跑来的份上,破例一次不可以吗?
他笑弯了眼,声音冷却,不可以。
牧洲...
你知道...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?
什么?
诚信。他低头覆耳,呼吸炙热,我说过了,我对睡过的女人,毫无食欲。
听到这里,贺枝南诧异地张大嘴,简直惊为天人。
男版朱妮娜,完美复制粘贴。
她刚要回身去看同样懵逼的魏东,余光冷不丁扫到某张不友善的大黑脸。
牧橙穿着白色长棉袄,头发染黑拉直,脸上的粉略厚,惨白无血色,远看像索命的孤魂野鬼。
麻烦让让。
牧橙大摇大摆地挤开两人,翻着大白眼走过去,拉开她家那个不争气的哥哥,冲着远道而来的女人疯狂输出。
这位漂亮的姐姐,你看着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,有必要千里迢迢跑来找他吗?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?你看清楚一点,这个看似纯良无害的男人,实际上是个纯种大渣男,你要跟他在一起,你头上的绿帽多得能把你压死,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,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!
话说完,她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眼若无其事的男人。
他两手反撑着护栏,微微昂头,整个人慵懒至极,白色卫衣的领口下滑,袒露的肌肤一片雪白,挂在唇角的那抹笑,说他是零污染的纯洁好少年都有人信。
女人脸色稍变,几步走到牧洲跟前,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他:你那晚说喜欢我,只是为了跟我上床吗?
他想了想,坦然点头,在床上,我都挺喜欢。
啪!
女人反手就是一巴掌,气急败坏的怒骂:渣男!
牧洲淡然的摸了摸被扇红的脸,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,视线转至牧橙身上,微微一笑,谢了。
谢你个大头鬼,你能不能管好你那些女人,三天两头跑来这里闹,再这么下去公司都成你的床伴集中营了。
我有什么办法?
他满脸委屈,郁闷的摇头:我都被你骂的窝边草都不吃了,跑远了玩也不行,要怪只能怪你老哥专业技能太强,让人印象深刻。
你闭嘴,你还是给自己留点脸吧。
牧橙白眼都翻烂了,拍拍他的肩,快点,给我转钱。
昨天给你转那么多,还不够?
我家大大写文那么辛苦,作为铁粉当然要重重打赏。她烦躁地横他一眼,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,麻溜点给我劳务费。
我劝你最好少看点脑残小说,不知跟谁学的,现在骂人一套一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