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弗雷德呗,”知道他在转移话题的奥兰多也转移,“啥时候拿他的东西?”“货物在码头多放一天,要多交一天的钱,”他举手示意,顺手指了指旁边的星条旗。马修一言不发。“最快,”五分钟后,青年吞吞吐吐,“战争结束?”对方追问。阿尔弗雷德借着战争的借口,爽快的不给钱了。“最快……”“1950年吧。”他一脸沉重。奥兰多:“你干脆气晕我吧。”“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”马修对奥兰多叫他加/拿/大没有意外,只有马修在来的时候收到了任务,他相当于是新手引领村的那种npc。他看了一眼伪装成奥兰多的物体,从来到这个时空开始,不过几天时间,他就迅速判定出来,这里是个平行空间,剪定的时空。“这个时空里确实存在着‘我们’,”为什么是奥/兰/多?为什么要过来和他搭话,还认出来这个人是加/拿/大意识体?被说出来是加/拿/大的名字,就表示这个奥兰多不是奥兰多本人。
因为他是特殊的。澳/大/利/亚大陆上只有澳/大/利/亚一个国家。男人继续,对面应该是过来测评他的。他只需要说出他的想法,就可以了。因为他以前的身体是代表国/家意识的,但是在这个时空里面是代表普通人的。“要说是一种角色扮演游戏,也算。”从一来到这个时候,他就在想为什么自己被选择成为了充当新手村村长的代表角色?为什么其他人都没有收到过系统的提示?明明有更好的选择,比如王耀。“根据我对阿尔弗雷德的理解,”他道,“如果现实条件允许的话,他肯定会挑起核/战/争,”这也是马修和亚瑟他们一直在寻找狗崽子的原因。但是几乎翻遍了几个大陆,他们断定阿尔弗雷德这时不存在。是因为他出现的时间还没有到时机。“幕后黑手所以应该要想尽办法把阿尔弗雷德来的时间延后。”“那这里就有一个问题,那么为什么不干脆把阿尔弗雷德的记忆删除掉?”奥兰多好整以瑕地听着青年的解释。“是不能,是做不到。”马修开口,“人脑是最复杂的器官之一,我们都不知道它具有多大的功能和没有开发的部分,要想要一个人失去记忆,本来就挺难,尤其是我们这种特殊的存在。”国/家/意/识体的大脑和普通人不太一样。要是随随便便一动脑袋就可能把他们整废了,幕后黑手可能是忌惮这一点,可是为什么贝什米特和瓦尔加斯没有记忆?如果说他们拥有记忆的话,会把这个世界导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地吗?为什么他们几个有记忆的人,不能先下手为强,把他们杀了呢?这是一种可能性。那么本田菊呢?“挟泰山以超北海,语人曰:‘我不能。’是诚不能也。为长者折枝,语人曰:‘我不能。’是不为也,非不能也。”“为什么不能……?”奥兰多挑挑眉毛。“你就是为了看我们和‘我们’之间的笑话,”“噢?”于是马修继续说,“这个世界既真实也玄幻,有些符合事物逻辑,也有不符合逻辑的。”他说他曾经有意识的试探着暴露出来一点核消息,结果是被屏蔽了。没有人能接收到他的消息。那么阿尔弗雷德要通过核/武器,想引爆全世界的话题,也就是一个做不到的玩笑。“大概是出题人希望看到我们拥有之前的记忆,但是这个身体确确实实是被设定了身份安排的,答案很简单。”紫色眸子里有些坚决,有些悲伤,但是没有愤怒。“你想看一看,我们变成普通人之后的那种无能为力,我们的精神力和恢复能力比大打折扣,除了能听懂本国动植物的话、可以瞬移、能够感知她的方向之外,我们和普通人无异。”这是非常大的一个恶作剧。对于国/家/意/识体来说,被硬生生的塞进一个普通人的身体里,第一感觉是稀奇,接下来的,绝对是愤怒。宛如被人硬生生的从高高的云端拉到烂泥坑里。“我们感知不到国内的情况了。这是第一次。”马修叹了口气。然后他又继续得出来一个结论:“这个空间其实就是小姑娘的梦。”奥兰多大笑起来。“我对你的猜测,不予以评价。”男人心中有数,“因为身为梦境主宰者的小姑娘才会无所不能,我们却什么也做不到。”“但是她不知道这是她的梦,所以她得想出来一个叫系统的东西,来掩盖她的无所不能。”“但是应该有人也干涉了一些,因为小家伙不可能把那些国/家/秘/事,国/家情况都搞懂啊,而且在梦里表现的活灵活现的。”所以马修·威廉姆斯的猜想是:“这是在她的梦里,以我们的知识面建构起来的一个空间。”“其实更为准确的来说,这个梦是她为主导,我们有全程参与的。她完成大部分,我们补充那些细枝末节,比如城市风景,绝密消息什么的,只要她踏上了一个国度,那个国度的意识体会自然而然把她不熟悉、不知道的情况补充完整,小姑娘是梦中心最重要的那根柱子,我们是四面八方支撑起来的格子。”“但是,根据梦的规律。”青年道,“如果梦境的主人意识到这个空间是他自己创造的话,这个梦就会崩塌。”“所以?”“我就看不见她了。也找不到她了。”“其实说来也不相信,我和她的交流都是通过梦来解决的,”马修补充。他还笑了笑,很轻松。“我一想起来这里是她的梦境,就感觉到,‘喔,还不错’这样的东西。”“我不知道其他人有多少人意识到了这种情况,”男人擦擦手,坐在了一个孤零零的箱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