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喘不上来气,在艰难的呼吸。“是谁的孩子?”“想叫你怀,这么些年走遍了各种地方,用尽了各种方法也怀不上……怎么,随随便便就能有了?”不能说。绝对不能说。男人们交谈起来,说什么奸y一个大肚孕妇的滋味还不错。真的亲口说了奸y。“一想起来你的y道要被撕裂,我就不爽啊!”基尔伯特大力起来。“你也是,喜欢玩养成游戏,从小豆丁养成成了青年,养成当天就被我们cao了?嗯?你知不知道?阿尔弗雷德是这样吧,亚瑟也是这样吧?柯克兰那家伙……为什么是他!”红色的眼睛里凝聚着风暴,称得上是看一眼就会被他杀掉的程度。“是谁的孩子?”“啊,也不重要,”能叫她不说话的,八成就是本田了吧。青年们就各种羞辱着。“被霓虹意识体囚禁还被他射大了肚子?”“还是敌对时期?”“也不知道王耀知道不知道?”“可惜了,孩子的父亲也救不了你。”他们商量说直接打兴奋剂,两个人一起cao子宫,直接把孩子cao到流了。男人们意思是在战争期间有了敌国意识体的孩子,回去肯定会被骂的很惨,还不如流了。“害怕了吧?还很期待是吗,一直吸我。”“来,”插在后面的性器不动了,拔出来。基尔伯特按着她。另一根gui头在xiao穴口蹭。“不要……”在女人的惨叫声中,两个y具真的一起进来了。“给他看看你的下面。”阿桃呜呜直哭,闭着眼睛,还是能感觉到有人的视线盯着她下面看。穴口已经裂了。他们不管不顾的抽弄。“还在吸啊?”女性的本能叫小姑娘护着肚子,谁知道更叫他们怒意上头了。“但是我们感觉到了,”基尔伯特露出洁白的牙齿。“已经捅到了。”就要捅出来。“cao出来,再给我们怀上去。”她被做到失去了意识。直到更密集、更猛烈的痛苦袭来,硬生生被唤回了意识,“看到了吗?”女人就低头一看,没有成型的肉块在那里吊着……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“怎么了?没事,有我……”刚才还靠在他肩膀上睡得一脸香甜的小姑娘发出了剧烈的尖叫,吓得罗维诺马上去安抚。她情况很不对劲,浑身都在抽搐,眼神也不知道在看哪里。尖叫,不,不如说惨叫。罗维诺用力的把她按在怀里,摸着背部,一下一下。“是我,喂,是我。”还要去踢他,打他,咬他。青年一动不动,任凭她在那里发狠。“好些了么?”怀抱里是清新的柠檬味,不是皮革味、路德维希身上的几乎没什么味道的雪味、基尔伯特身上的是血腥又混着战争的硝烟味。“你们……她刚才那样大叫会来雪崩的!”“怕什么?如果真的雪崩了,我会提前告诉你们。”他说,雪崩不雪崩的已经不重要了,关键是她为什么突然崩溃?“做噩梦了么?别怕,谁也伤害不了你,有我在。”阿桃试图安静下来,可是脑子里全是那块烂肉。于是她又要尖叫。“唔唔!”嘴巴里被塞满了手指,女人想咬又不敢咬。啊,是梦啊。怪不得梦里这两个人的面容,说话的情况都不很清晰,只有她的无助,她的恐惧,她的痛苦,完好无损的被传达出来。“好了好了。”罗维诺的神色非常严肃,“我知道,现在和你说这些是没有用的,曾经发生的事是曾经发生的,任何言语,任何行为都解释不了他们对你作出的暴行。”“嗯……”“吃点糖果。”青年塞了个糖果,“抱歉,我不会安慰人……费里西安诺会比我说话。”甜甜的糖味堆积,小姑娘一面哭一面吃。究竟是为什么?为什么跑不了,明明这些人伤害过她的。虽然也反虐杀回去了,可是。“我不懂啊,”罗维诺说,“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。”
“嗯。”阿桃往他怀里钻。“刚才的那个西/班/牙人,我虽然很讨厌,但是我第一眼就觉得他应该是不会伤害你的那种类型。”金绿色的曈孔凝聚出来的是对他们的杀意,锋利的像一把刀,似乎目光看到的地方,他们的人头就会应声落地一样。“费里西……这家伙,也对你产生过杀意,啊啊,真是搞不懂……我又不想对我兄弟下手。”“你们俩之前不还在意见分歧吗?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事?”“打了几顿,就打好了。”男人轻描淡写,又把她的眼泪擦掉。“打好了?”“有时候一些人一味孤行,这个时候只需要让暴力强制让人知道他的错在哪里就可以了。”“啊?”罗维诺确实很暴躁,但一般情况下不会出手。“就是这么简单。”皮诺在一边刷新了三观:“你,不是,她,”青年看过去,“啊,是老子的女人,怎么了。”“可是安东尼奥?”“一个女人难道不能拥有很多追求者吗,我就是啊。”逻辑挺对的,但是似乎哪里有什么地方不对。他提到了费里西安诺,不就是那位在修道院里面的脾气很好的神父吗?而且和费里西安诺的长相像得宛如镜子里面照出来的对方。“唔。”阿桃试图把那种残忍而血腥的场面抛开,可是下体血淋淋的一幕一直在那里徘徊。她看到哪里,那幕就跟到她那里。“嘛,反正老子的信条是绝对不会伤害老子的女人,无论多喜欢,多想去占有,多想去和其他窥视她的人厮打,不行,这家伙确实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,我承认,但是不可以被任何人伤害,我自己也不行。”大手覆上了还在抖动的眼睛。“这家伙看到的应当是我希望给她呈现出来的东西,美食,美景,美人,而不是完全相反的那些渣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