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恒似是没有想到会有这般的变故,他的目光不善,但在看清晓秋的长相以后,心中横生了恶念。晓秋的美貌虽然不及北鸢,但在他见过的女人之中,也可以排得上前几了,更别说晓秋的体态诱人,该凸的地方凸,该翘的地方翘,身高也适中可以说是男人最理想的模样,还补足了北鸢不足的地方,如果两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,岂不快哉?“姑娘可知,如果你挑战失败,本宫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?”正面面对七皇子,便会更深刻的感受到此人其心不正,七皇子的是那种唇红齿白的俊秀长相,可因为长年纵欲,眼下已经有一些乌青,那一双桃花眼也失去了神采,出现了疲态,是肾亏之象。“不知。”晓秋向来不畏权贵,面对七皇子也没有分毫不自在,她一双翦水秋瞳直勾勾的瞅着景恒,意外的挑动了景恒那先天的征服欲。晓秋自己都没发觉,当下自己的反应过于急切。方才涟漪未竟之言,那便是如若挑战失败,被挑战者可以向挑战者提出一个要求,在不伤及性命的情况下,要求都是做数的。这样的传统行之有年,但这样的状况却是极少发生。在晓秋一跃而下的时候,已经引起了议论纷纷,众人似乎都以为这是花楼的余兴节目,毕竟花楼的客人里面,怎么会有女人呢?可如今见晓秋的态度,又觉得她并不像是楼里培养的花娘,众人不禁面面相觑、交头接耳了起来。纪少怀头大如斗,可一想到七皇子的为人,他便不得不开口了,“晓秋,别闹了。”他凑到了晓秋身边,拉住了晓秋的袖子。纪少怀的动作自然引发了众人的侧目,窃窃私语之声瞬间增幅了,纪少怀不知道晓秋为何要上台,他这心中是七上八下的,拉着晓秋袖子的手都有些颤抖。景恒的目光在陆晓秋和纪少怀之间打转了一阵,最后露出了一个了悟的笑容,他指了指纪少怀,又指了指陆晓秋,两根食指暧昧的交碰了好几下,那副猥琐的模样可真是一点皇子的风范都没有,如若是一般姑娘早就要羞得掩面奔去了,晓秋却是眼观鼻、鼻观心。虽然明面上是无动于衷,陆晓秋对景恒的评价已经比蝼蚁还要差了。“莫非姑娘和状元郎相识?”他打量晓秋的目光,让纪少怀少见的恼怒了,他挡在晓秋身前,虽然没有说话,却是间接的承认了两人相识。“就不知姑娘和状元郎之间是什么关系?”景恒把无礼发挥到了极致。鸨母眼见气氛不对劲,正想上来打圆场,却被七皇子一把推开。纪少怀被问住了,在场有许多人都是显贵、是他的同僚。
未婚妻三个字突然有如千斤重。他喜欢晓秋,可是晓秋当真和上京格格不入,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同僚介绍自己的未婚妻。一个能干得出逛花楼这事的未婚妻,是多么的惊世骇俗?在上了京城以后,纪少怀也体会到了何谓人言可畏,他不敢想像今日之事,会引起如何的蜚短流长。景恒的问题,陆晓秋大可以自行回应,可她就想知道,纪少怀会如何应对,晓秋在今夜第一次将注意力放在纪少怀的身上,那一双会说话的眸子仿佛在问:“纪少怀,我是谁?”两人之间,进行着一场沉默的交流,纪少怀的眼底出现了哀求,可晓秋一点都不打算在这个节骨眼放过他。纪少怀的呼吸一滞,在众人的注目之下,他急中生智,“这位姑娘是我的师妹,师妹久居南方,不懂京中规矩,惊扰大家了,还请见谅。”他没有说谎,陆晓秋确实是他的师妹。景恒看了看这个,又看了看那个,瞧好戏的意味浓厚。陆晓秋的眼神冷了下来,她不再看纪少怀,很显然是生气了。纪少怀想拉拉她的袖子示好,可晓秋不让,他是连一片袖角都拉不到的,他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,他那停在半空中的手抓了抓脖子,假装自己本来就是要挠痒,可这样不自然的动作,简直是欲盖弥彰,把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摆到了明面上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。二楼的包厢里,洄澜和剑秋已经打了起来,洄澜拼面的制止剑秋下楼添乱,还好还有几个花娘在拉架,剑秋的拳脚施展不开来,最后抱着胸,在墙角生闷气。陆晓秋不再理会纪少怀,无畏不绝的耳语,轻盈地跳上了台子。“我要挑战七皇子,可否劳烦北鸢姑娘,给我讲解一下投壶的规矩?”晓秋的话方落,台下已经是一片哗然。轻蔑的言语从四面八方而来,在他人眼里,晓秋确实过于猖狂了。北鸢望着晓秋,嫣然一笑,“好啊,妾身给你讲解。”这一个笑,能让冬雪消融,冰花飘散,一时大伙儿都看痴了,这无疑是一幅美好的画面,北鸢一反平时的冷傲,亲自伸出了那纤纤玉手,示意晓秋搭上她的手。今天是纯情的牵牵小手,偷摸两下的一天(欸我发誓前面有多素,后面就有多肉(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