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晓秋这个神医的话做准信,北渊也可以撒开手脚了。
可以把他心中的亢奋展现出来。
即便是如此,北渊还是比平常更小心了不少,他将晓秋搂在怀里,吻上了她柔软的唇。
这是一个充满情意的吻,从浅浅的啄吻到唇畔的厮磨,两人都无比的情动,他们在庆祝!庆祝着属于两人的血脉的孕育。
唇舌纠缠之间,北渊狠狠的吮着晓秋的软舌,将她的舌头从嘴里勾出来,在半空中猛烈的吸吮着,晓秋也不甘示弱,尽情的吻回着,毫无保留的回应他的情感。
啧啧的口水声不绝于耳,两人较劲似的唇舌勾缠着,显然都是动了情的,晓秋的手已经伸进了北渊的衣领之中,手掌贴着他如同丝缎般细腻的肌肤来回滑动着,体温逐渐共融在一块儿,心也越靠越近了,两人的心跳几乎要同步了。
北渊的手捧着她的臀,隔着衣物在那臀肉上面游移着,轻轻的揉摁着那饱满浑圆的嫩肉,从臀部一路往上摸到了腰肢,再顺着脊梁到那诱人的蝴蝶骨,他的动作又轻又缓,晓秋只觉得自己像是要从身体内深处慢慢地融化了,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而来,她的手在北渊的胸膛上面带了一点劲道,甚至轻轻的在他挺立的乳首上头捏了捏。
捏了捏还不够,晓秋坏心眼的轻轻一拽,挺立充血的奶头被转了转又往外一拽,一时是又痛又爽。
“嘶——”缱绻缠绵的舌吻被晓秋的动作打断,两人的唇舌稍作分离,银丝慢慢地流淌,在两人的唇舌间恋恋不舍的牵出了银丝,好易阵子才做分离。北渊低喘了一声,凝视着晓秋。
晓秋的的一双眸子里面有着盈盈波光,里面承载的情感让北渊震撼了。
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,不曾受过任何人的喜爱,也不喜欢任何人,直到晓秋出现,晓秋点亮了他黑暗晦涩的人生,成了他唯一的挚爱、仅存的偏执。
他一直害怕着得不到晓秋的爱意,可如今她却是这么真诚地望着他,毫不掩饰对他的情感,她如今却是怀着他的孩子,许了他一辈子。
四目交接,里头的情意浓得化不开,北渊啄了啄晓秋的鼻头,他的动作充满了温情和虔诚。
他的信仰是晓秋,他是她最虔诚的信徒。
晓秋一点一点的褪去了他的衣物,让他露出了光裸的膀子,双手在上面逡巡、绕圈,北渊也开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,没一会儿两人已经裸裎相对。
北渊将人压在自己身下,欣赏着她雪一般白皙的胴体,他觉得她完美极了,他无法从她身上看到任何缺陷。
北渊握住了晓秋的一只手,和她十指交扣,他特别喜欢这个动作,这样手掌贴着手掌,让他特别有安全感。
只要这么做,他就能和她寸步不离,能够获得她全部的注意力。
吻落在她的颈间,又落在她的锁骨上,他重重的吸吮着,刻意在她身上留下一朵一朵的红梅。
晓秋轻喘了一声,手贴在他的腰上,北渊的肌理流顺,摸起来就像是包了丝绒的铁块,触感十分细腻。
北渊很喜欢抚摸晓秋的身子,他也很喜欢被晓秋碰触,在她的爱抚之下,抵着她两腿之间的肉棒子兴奋的抖了抖,抵着那小穴的穴口。
本来就因为动情而湿润的洞口,被威胁性的抵着,那光滑硕大的龟头已经没入了穴口之中,一阵麻痒感袭击而来,让晓秋呻吟着弓起了身子,“哈嗯嗯嗯”体内开始感到搔痒,已经习惯被肉棒子深入的嫩穴开始一张一翕的收缩着,吸吮着那圆滑的柱头,大量的蜜液浇灌而下,打湿了那硕大的菇头。
“年年当真是水做的。”北渊感叹了一声,唇舌在晓秋的皮肉上头厮磨个不停,他的声音简直要透过她的身子,传递到她的体内。
北渊的嗓子此刻听起来无比的醇厚,就像是酒水一般,晓秋滴酒未沾,却觉得脑中一片晕乎乎的,脸上一片酡红,思绪也变得飘忽,仿佛踩在云端上,脚下都是绵软的云朵,连脚都跟着软了起来。
“哈啊……”北渊的唇舌此时已经贴近晓秋的乳儿,她的身子如今敏感的不得了,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那盛开的蓓蕾上,唇舌将那花蕾含了进去,无情的肆虐了起来,大口大口的吸吮个不停,晓秋实在忍不住了,发出了一阵一阵哼唧的声响。
一边被吸着奶子,身下的小穴一边被肉棒子顶弄着。
北渊不急着进入,可那腰肢却是有力的撞弄着,反反覆覆、来来回回,那蝶唇被磨碾到像是要展翅高飞,小穴更是收缩个不停,想要将那磨人的坏家伙给吞进去。
“你、你快进来!”晓秋恼火的娇喊了一声。
北渊从她的胸乳间抬头,那张十足魅惑的倾世容颜上头带着一抹邪媚的笑容,像只妖精,“我都听年年的。”
话语说得好似很乖巧,可他哪里乖巧了呢?那硕棒先是没入了大约一半,往里头敏感的嫩肉插去,又往后退了一些。
他的目光不离晓秋迷离的神情,很刻意的在她的感官上头游走、跳舞,将她所有的情欲都挑起,却不在此刻立即满足她。
只因他明白,那延宕过后的满足,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