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!嬪妾哪能有如此能耐?」纪朵拉简直是雾里看花,要相信谁都不是,她只知道这两个人绝非善类。还以为事情就要如此落幕,科幸又忽然拍手叫道:「还有呢!信嬪!信嬪的孩子,这也是您干的好事不是?」花妃的双眸一震,便连滚带爬至皇上的脚边,抱着皇上的脚,哭喊道:「不是!皇上不是!臣妾……臣妾绝对没有……」科幸嘴角微扬,死盯着花妃道:「您不是一早便安排了内应至储秀宫吗?若不信的话,便唤粉琴来对簿公堂。」「岂有此事,马上传储秀宫粉琴!」皇上道。没一会儿粉琴来了便速即跪下,全身瑟瑟发抖,紧瞧着一旁的花妃。「你看本宫做什么?本宫和你又素不相识。」花妃急忙撇清。如妃道:「粉琴,你要是诚实以对,本宫和皇上或许还能对你从宽量刑!」见着花妃失势,这个粉琴没一下子便一五一十地招了,她不仅在洁晰的饮食下了五行草等性寒的植物,导致她小產,甚至也在如妃每日的补药里动了手脚,使其难以有身孕。「怪不得信嬪之事太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,还有臣妾肚子一直未有动静,原来都是因为花妃你!本宫未曾与你交恶,你未免也太狠心!」如妃气愤不平道。「竟敢连心思都动到龙胎上,你这歹毒女人!」皇上一气之下又使劲踹了花妃一脚,这回她唇边还流出了鲜红血丝,让人看了惊心悼胆。此时的纪朵拉顿时脑中空白,胸口像是挨了几记闷棍,原来防了又防,最难防的还是身边最近的人,没想到这储秀宫竟还藏了这么个内奸。此时此刻的她,有种衝动想向前掐住花妃的脖子,送她至黄泉路上,向洁晰未出生的孩子磕头认错。至此科幸似乎还不想罢休,拚了命地往死里攻。她又道:「花妃娘娘,您要不要也把孝淑睿皇后之事给说了清?嬪妾虽不明白当时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嬪妾记得您与嬪妾说过,当初孝淑睿皇后薨逝之前,最后一个见的其实是你,根本就不是抒妃!」花妃此刻像是发了疯般,逕自仰天长啸了起来,她像是哭又像是笑,头上的头饰也全都乱了套,模样狼狈不堪。「孝淑睿皇后之死,应该是本宫此生最得意之事,不过就是三言两语的刺激,她那纸糊的身子这么倒了,还得怪我不成?要怪都怪你们当初害了本宫肚子里的女儿!都是你们咎由自取的!」花妃咆啸道。一个耳光落在花妃脸上,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。「你给我清醒点!」如妃大声喝斥。「就凭你也敢打我?」花妃摀着半张肿胀的脸,不甘心的死瞪着如妃。「本宫为何不敢?」说完,另一个耳光又赏在花妃另一半完好的脸上。如妃冷酷地笑道:「这个耳光是为了信嬪还有信嬪孩子打的!」还未等花妃反应过来,如妃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赏了花妃一个带劲的耳光。「这下,是替钮祜禄·漓容,本宫族姐打的。」她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说着,像是要向世人澄清,钮祜禄氏举族歷代传承的清白,是绝对不会为间杂小人所构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