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产生了一种被林逸清整个包裹住的错觉。脑袋昏沉沉的,我把下巴放在林逸清的肩膀,越过她的身体看到了记录热水花销的仪器上跳动的数字。
刺激是温和但持续的,林逸清的手指激起了我身体最深处的痒。每次她抽离时,我都渴望下一次进入能帮我缓解这止不住的燥意,可实际情况是她的动作总能带来更多欲望。
欲望如同身下流淌的水,怎么堵都堵不上。
穴里分泌的粘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,和热水的感觉很不同,我能清晰地分辨出它们更沉重的质地,亦如同我沉重的、无法忽视的欲望。
性欲真是个神奇的东西,刚才我还因为害怕向林逸清妥协而担忧,现在我便无暇思考除了身下这点事的一切。
我迫切地想要抓住点什么,就像暴风雨下的小帆迫切地想要一个锚点。林逸清不让我碰墙,她说那很脏。我唯一的倚靠就是林逸清,可我又不能太过用力,她的皮肤太脆弱,一点不注意,我想我会在上面留下伤痕。
我的大腿止不住地发抖,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,林逸清一句话转移了我的注意。
“高中的时候到底为什么欺负我?”
“……”
因为我那时候太年轻,少年人的情感总是丰裕的,多到怎么用都用不完。少年人的情感也是纯粹的,纯粹到容不下一点点不好。同样的事放到现在我可能就不会再那么做,现在的我也许会离林逸清远远的,可少年的我却恨她恨到骨子里。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,那根本不是林逸清的错……
不。
那就是她的错。
她伤透了我的心。
她该死。
“因为我讨厌那款饮料。”我的回答和上次无异。
林逸清掐住我的阴蒂,这刺激与刚才的温和相差太大,我在一声尖叫中达到了高潮。恍惚间我又听到了她的声音。
“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机会了。”
她的阴翳好像只是我一闪而过的错觉,很快林逸清擦干了身体,换了一套衣服。而我只能继续穿我的睡衣,因为其他衣服已经被弄脏了。对于这件事,林逸清没有说一句话。
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后,我再次看了一眼时间,距离十二点还有不到半个小时,我想我们应该没有时间再来一次了。
“我想要贯穿你。”
当林逸清咬上我的耳朵时,我知道这不是一句调情的话,她是认真的,她向来是认真的。
“耳洞,这是最基础的了。”她慢慢地说,“在嘴唇和舌头上打洞也许你也听说过了,那么这里呢?”她的手摸到我肚子上,“会不会很疼呢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她的手继续向下,摸到更隐秘的地区,“听说在这里打钉会带来更新奇的体验,你说呢?”